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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公众版第一零七章诉讼请求
    今天是星期三了,姐姐去法院递交诉状,李如云、徐可、章敏她们也一起跟着去,给姐姐壮壮胆票期货自然也就没人看盘了,不过这也没什么,GU票都还在跌着呢,我们现在是要x1筹,说句会让别的GU民骂的话说,就是巴不得跌得越低越好,好让我们捡到便宜筹码。
    因为外婆去世已经快满20年了,所以姐姐她们必须尽快交上诉状,以免过了期限,不然的话,法院都不会再受理这个案子的。我们这里算忌日都是按农历算的,外婆是y历十月初十去世的,折成公历的话应该是11月份,今天是10月22日,也就是说我们还是赶上了这趟未班车的。
    现在家里有这么大的事,我也就没去特警队训练,直接回家打听消息。林诗怡和丁玲现在跟我可是跟得紧着呢,生怕不小心又从哪冒出个情敌来,加上又关心姐姐的事,也都和我一起回家。
    回到家,姐姐她们都已经到家了,不过看样子好象并不怎么高兴。小怡问姐姐:“姐姐,你们的状子递进去了没有?”姐姐点了点头。小怡又问:“那姐姐你怎么还不高兴的样子啊?”我晕,苦笑道:“林大小姐,你有没有Ga0错,打官司很好玩吗,还要高高兴兴的啊?”打官司本来就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何况这个案子还是姐姐告她舅舅,姐姐虽然口口声声要和舅舅断绝关系,但这份血缘关系并不是说断它就真能断的,姐姐的妈妈Si的早,舅舅是姐姐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了,但想不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怎不让姐姐心痛。
    章敏道:“案子是递进去了,但人可是被气出来的。”我奇问:“为什么,不就递个诉状吗,有什么好气的?”
    章敏道:“你知道我们今天去法院遇上了谁,诉状又交到谁的手里。”我一想,道:“肯定是那对狗男nV了,那个臭nV人不是说她兄弟是法官吗,你们不会这么巧,把状子交到他手里去了紧?”章敏一笑,道:“小鬼今天倒是蛮聪明的嘛,一猜就中。”这有什么,你的暗示都这么明显了,我要再猜不中倒是真见鬼了。
    姐姐看我一眼,道:“说话文明些,不要出口成脏。”我道:“啊,我说姐姐的舅舅是狗男nV,那不是连累我亲Ai的姐姐也成了小狗了么,真是该打。”姐姐忍不住一笑,道:“你才是小狗呢。”
    我又问章敏:“那对,啊,男nV又说了些什么?”章敏道:“这个还能有什么好话的,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你不会自己想啊。”章敏是不想再重复那些难听的话又惹姐姐伤心。听章敏说,姐姐的那位舅妈的兄弟还是那家法庭的庭长呢,据说还兼着区法院副院长的头衔,可能是为明年转为正院长作准备吧。这位未来的官大院长一开始还拒绝受理姐姐的诉状,理由自然是诉讼时效的问题。他说外婆去世已经过20年了,已过了诉讼时效,法院不再受理。舅舅舅妈居然还帮腔作证说外婆去世确实已经过20年了呢。为了这几十万的家产,他们还真是利令智昏啊,连外婆的忌日都想改的,y要在y历还是yAn历上纠缠,要是按他们的说法,外婆是10月10日去世的话,到今天就真的过了时效了。最后,直到姐姐责问他们有没有给外婆上过坟、做过周年时他们才稍觉羞愧地不吭声了。
    然后,舅舅他们又胡搅蛮缠了一阵,目的无非是想证明姐姐是早在二年以前就知道房产的事,现在才提出来,就是已过诉讼时效。而那位庭长大人,也就是舅妈的兄弟也明显偏袒,故意刁维,居然要姐姐先拿出能证明她确实是最近二年才知道房产被侵权的证据,然后法院才能受理这案子。他们的用心很y险,是想拖过外婆的忌日,以达到超过20年时限的目的。
    姐姐当然咬定是刚刚才知道侵权的事,这是我们必须坚守的底线,决不能后退半步。并据理反击,按照民事诉讼法的原则,起诉时只要符合下列四项条件,法院就必须受理案件的:原告是与本案有直接利害关系的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有明确的被告;有具T的诉讼请求和事实、理由;属于人民法院受理民事诉讼的范围和受诉人民法院管辖。现在我们已经证明是在20年的时效之内,如果你们认为我们已过二年的诉讼时效,按“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就应该由你们提供证据,否则就应该视为符合诉讼前提。另外,现在对于诉讼时效的问题已成为原被告双方争执的焦点问题,法院在无法作出确切判断的情况下,是应该先予受理案件,然后再在审理过程中,进一判明情况,而不应该作为受理与否的先决条件。
    舅舅他们心里自然是极不希望法院受理这个案件,只要再过一个月的话,我们就算再想告他们都会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了。那位法庭庭长是舅妈的兄弟,当然也是站在舅舅他们那边,推三阻四地不想受理。
    由于姐姐和舅舅起了争执,引来不少人围观,其中自然有不少是当地人,多少知道一些内情的,纷纷为姐姐打抱不平。其中几个可能也是来打过官司的,而且还可能受过法官老爷的不少气,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见姐姐被故意刁难,出于义愤,也和舅舅他们争执起来。现在有一些法官的形象在老百姓心目中是不怎么好的,“拿了原告吃被告”,“权大过法”,“人情大过法,关系可抵刑”,“赢了官司输了钱”,是老百姓对某些法官老爷们的评价,虽然这话有些太过偏激,但却也是现在的真实国情,无须讳言的。我们的一些法官素质亟待提高啊,这不仅仅是法律业务水平的问题,最主要的是要真正树立起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而不是只停留在口头上。
    舅舅、舅妈和那位官老爷被一帮人围着批斗,也颇为尴尬难堪。尤其是现任法庭庭长,未来的区院院长大人更是气急败坏,威胁着要让法警将大家赶出去,但他也只能说说而已,四五个法警对四五十个义愤激动的群众能有多少作用可是大有疑问的。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有一个人带头说起在打官司的时候受到的不公待遇,就会引得大家都有了共鸣,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上火,要不是姐姐苦劝大家不要冲动,说不定法院的牌子都会被砸了的。
    所谓众怒难犯,法官大人见事情有失控的危险,只好高效率地受理了我们的诉讼状。由于是法庭的庭长亲自接的诉状,等于是当场立案一样,省去了“七日内立案,并通知当事人”的程序,法庭当场就发给了姐姐。由于被告,也就是舅舅也在场,又节省了不少时间,及诉讼状的副件也是当场送达,立马让舅舅签收,不然的话,光是送就可能要花上五天,答辩状又是十五天之内完成,一来一去至少省下十天时间。我们现在是占了理,舅舅他们自知理亏,当着这么多人还真有些丢面子呢。
    诉讼可是劳心劳神又折磨人的事,案件的受理还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正式审理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作呢。看今天只是递诉状就这么受刁难,接下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呢。舅舅他们今天之所以会在法庭出现,当然也是在为诉讼打点交道,法庭的庭长就是舅妈的兄弟,你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过舅舅他们也有些失策,不应该到法庭去的,有什么暗箱c作不能在家里说,非要跑到法庭去,是不是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亲戚关系啊,现在倒好,如果最后的判决结果对我们不利的话,旁人也都会不服的。
    丁玲听完章敏的介绍,道:“那个法官是姐姐舅妈的兄弟,按道理就应该回避,不能再参加审判的。”看来她还真回去向她老爸补习过一些法律常识,连回避制度也让她知道了。
    我道:“他是法庭的庭长,过些日子就要升官当法院院长了,底下的人当然都要拍他马P,听他旨意办事,你说他回不回避有什么区别?”丁玲又道:“那我们就不要到他那里去告好了,我爸爸和市院院长关系很好的。”看来现在的人觉悟还真是个问题啊,遇上什么事,不是想着*法律,而是想着*关系,这就是现实情况啊。
    我道:“看来你的法律常识课还是没补好,没听说过‘原告就被告吗?再说了,现在的标的物是不动产,是由不动产所在地法院进行地域管辖的。还有,这位法官大人可也是有后台的,是张三丰他爸爸,总不能为了这点事让你爸爸又和张副市长闹矛盾吧。”这官场上的东西还真复杂啊,想要往上爬就要*关系才行。
    姐姐房产所在的那个镇是去年被市里划定为风景旅游区的,本来是市下辖的一个县的建制镇,今年“撤县设区”,就变成了新区的一个镇,但是财政管理权限却被市里收为专管,由张副市长负责抓点工作。现在为了这个镇的事,弄得市里和区里都有矛盾了:说它是市里的吧,从目前的编制上来说,行政区划还是属于区里的,人员管理、道理交通、学校、政府工作人员都是区里管理的;说它是区里的吧,区里又管不了财政收入,财政预算和财政收入都是归市里管的,区里一分钱都拿不到。于是,这个镇就变成了“三不管”地段,市里区里都可以管,但都又管不了,由于这是张副市长抓点的,市里区里不管的结果就是最终变成了张副市长的自留地,在这块地面上,什么都由他说了算。张副市长也是有政治野心的人,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培养自己的势力了。现在旅游可是很赚钱的产业,这个镇作为风景旅游区,每年的财政收入可是相当可观的,现在由张副市长一支笔负责,权力可是相当大的。
    当官的当然都想要往上爬,这就需要有政绩,想要有政绩就必须要有投入,想投入就必须要有钱才行。张副市长现在控制了这个镇,就等于守住了一座金山,想做点什么事只要他签下字就可以了,都不用看别人眼sE的,还没人敢对他Ga0审计什么的。象去年市里办什么文化节,张副市长大笔一挥就花了二千多万,有钱好办事,文化节自然是红红火火的,这份政绩自然就是张副市长的了。有了政绩,张副市长就有了升迁的资本,听方小怡说,他明年很可能就要往上提一提了,他现在也就四十出头,正是一个人仕途最得意的时候。
    镇上的不少人现在都是张副市长的亲信,这位法庭的庭长大人就是攀上了张副市长这棵大树,也快跟着往上升一升了。还有前几天我们遇上的那个警察,听说他老爸就是那个镇的镇长,难怪说什么局长来了也不怕,原来最上头也是有张副市长作后台啊。那天他可能是还认出了丁玲的,知道丁玲是市局局座的千金,多少还有些顾忌,不然的话,恐怕我真的会被他弄进去关上二天的。
    这些东西我还是听丁玲说给我听的,她则是从她爸爸那里听来的。有了这方面的顾忌,我们也不能再牵涉到丁局身上去,一切还是要*我们自己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r强食,人善被人欺。要想不被人欺,只能是你自己加强实力。法律并不总是保护弱者,舅舅他们明摆了是在侵占姐姐的家产,我们却还要为争回自己的权利而费尽波折,受人气。这回是我们运气好,如果真过了20年的时效,法律就会对我们不理不睬,弃我们于不顾的。
    正文公众版第一零八章接风洗尘
    转眼就到星期六了,是全国统一的自学考试的日子。
    现在想要在社会上生存实在是不容易的,g什么工作都要有文凭。由于竞争激烈,供过于求,引得一些用人单位的标准也越来越高,有时甚至到了离谱的地步,“本科清洁工”,“硕士接待员”什么的都有,简直是对文凭的嘲讽,是文凭的变相贬值。这种就业形势也迫使这二年的考研热一直升温不下,没办法,大家辛辛苦苦的读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找一份好工作吗,谁也不想大学毕业就失业吧。
    我当初也是出于生存压力,才上高一就参加自考的,我想如果能早一点参加工作的话,就能给姐姐减轻一份压力。说实在的,谁不想轻松快活啊,我也想和别的同学一样,放了学可以轻轻松松的玩一下。当初报名的时候,我可想不到短短几个月之后,我的财富就积累得这么快,现在光是我的个人账户都已经有20万了。就算我以后参加了工作,那也是我十年以上的工资了。
    考试还是很顺利的,真可谓是下笔如飞,不加思索,信手拈来,自我感觉极佳。这可并不是我狂,主要是报的课程都很简单,一门老马的哲学,一门思想道德,只要肯背肯记就不怕过不了关,这二本书我都看了有十几二十遍了,如果再过不了,我不如一头撞Si得了,免得在姐姐面前丢脸。
    林诗怡和丁玲正在外面百无聊赖的等着我呢,见我出来不由道:“你怎么这么慢才出来啊,想等Si我们啊?”
    我不服气地道:“我这还慢啊,考试时间可是有二个半小时的,我才用了一个小时,你们还嫌慢,以为我是超人还是天才啊。”我心想,我还真不想要你们等呢,待会还有张宁和方小怡要来,有你们二个在场,说不定又要争风吃醋了,二nV相争男者伤,倒霉的还不是我啊?
    林诗怡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又不是第一个交卷的。”我倒,你这是存心来气我了,b我早的人是有,但那是开考半小时铃声刚响就交卷的,你能拿他来和我b吗?丁玲也笑道:“就是,有本事你也半个小时就考完。”
    我道:“你们存心气我是不是,有本事你们自己去考考看。”林诗怡道:“我会象你啊,好好的大学可以上不去上,倒来考自考,我吃饱了撑的啊。”她当然不用考了,就算她不去上大学,她老爸的钱也够她一辈子也用不完的了,对小怡而言,上不上大学,有没有文凭对她未来的生活都没有太大的意义,照样当她的董事长。
    人和人是不能b的,不然非疯了不可。现在贫富差距是越拉越大,二级分化越来越严重,一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已经开始酝酿出一种仇富的心态,绑架勒索之类推针对富人的恶犯罪也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我们这里是经济发达地区,年人均收在全国都是排在前几名的,公务员的工资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地上去了,一些部门的公务员平均工资听说将近五万的,如果二夫妻都是公务员的话,一年收入就是十万。象丁玲的妈妈是地税的分局局长,一年收入就有七八万,车子也不用自己买,理所当然地有公车接送,现在听说还要Ga0什么用车改革,地税局凡是正式编制的人员,也就是国家公务员吧,几乎每个人都已经买了或正打算私家车但与此同时,一些下岗工人的家庭境遇就凄凉多了,象小丽一家三口人,现在就*小丽妈妈当钟点工挣点家用,一个月也就四五百,一年下来也就五六千,连人家收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怎么能让人心理平衡。人民不是国家的主人吗,公务员不是人民的公仆吗,怎么现在仆人的工资倒b主人的工资高得多,这是怎么回事?!一样是付出劳动,对社会的贡献相差就真的有这么大吗?!这些牢SaO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随便乱说的,不然就是思想反动了,但压在心里还真是不痛快啊。
    我们三个边说边走,已到了考场所在学校的门口,一眼就看见张宁的宝马停在路边。
    张宁和方小怡看来已经来了有一会了,因为怕打扰我考试,就在学校外面等我,见我们出来就亮了亮灯,方小怡还招手向我示意。我道:“小怡姐,你们来了多久了,怎么也不打个手机通知我一下,我好来接你们。”方小怡笑道:“我怎么敢惊动你的大驾啊,打你手机还被人挂了呢。”
    自学考试的教场纪律还是很严格的,手机什么的都不许带进考场,不然就按舞弊论处。我进考场前,林诗怡把我的手机暂时保管了起来,想必是方小怡打我手机时,正好是林诗怡接的,见是情敌的电话,就给挂了。我看了林诗怡一眼,也只能苦笑一下,又把她怎么样呢。
    林诗怡和丁玲都是老大的不高兴,小嘴嘟得老高。现在我时不时地会有新的nV友冒出来,而且还一个b一个漂亮,令她们又妒又恼,更感到了一份威胁。nV孩子天就是Ai吃醋的,何况林诗怡和丁玲又是从小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被宠惯了的,看着别的nV孩子身边都是男朋友百般讨好,而她们反倒还要和别的nV人一起分享男友,心里自然也有些委屈和不平衡的。有时候我也经常在想,让这么多的nV友陪着我一个,我会不会有些太自私了。虽然和章敏她们谈过一次心,让她们的心结稍解了一些,其实我自己心中还是有些结的,只不过我是男人,有这么多nV人陪着我,再要诉什么苦,就显得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我对张宁道:“宁姐,几天不见,你可又漂亮多了。”张宁笑道:“你这张嘴就会哄人开心,这些天怎么也不来上海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啊?”我道:“哪能呢,我可是做梦都想着姐姐你呢。”林诗怡听我说的r麻,禁不住哼了一声,惹得方小怡也不由笑了起来,对张宁介绍道:“这位是林诗怡,和我名字差不多的,这位是丁玲。”张宁道:“二位妹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小新有了你们,就把我们几个给忘了呢。”林诗怡道:“我哪有你们美啊,小新要忘也是忘了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呢。”张宁本意想和林诗怡打好交道,可无意中又说中了林诗怡的痛处,林诗怡本来对自己的容貌还是颇为自许的,可偏偏眼前张宁、方小怡、丁玲三nV都b她长得美,张宁这么说,不是在揭她的痛处吗?
    我见气氛不是很好,忙c问:“宁姐,你这次来打算住几天啊?”张宁道:“怎么,我才来你就想着要我走了啊?”“怎么会,我可巴不得姐姐你多住几天,我好陪陪你嘛。”方小怡道:“我们这回可真的要多住几天了,就怕你是口是心非,不想要我们多住吧。”张宁这次陪了是来看我之外,还要顺便回家住几天。不知道她老妈是不是也学章敏她老妈一样,把张宁叫回来是让她相亲的啊。不过凭张宁的条件,g本就用不着这么老土的办法,想追她的人可多了去了,要是被这些潜在的情敌知道是我抢了他们的心上人的话,我不会打成r酱才怪呢。
    现在时间还早,考试是下午二点开始,现在也才三点多一点,离晚饭时间还早着呢,但张宁她们却连午饭都还没吃过呢。张宁她们是上午就出发的,本来中午就可以到家了,可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弄得平时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开了六个多小时,整整多了一倍时间,高速公路不高速,还不如走国道快,但买路钱照收不误,连对不起都不说。
    我心痛地道:“那你们怎么不先去吃饭,还在这里等我啊,想瘦身也不是这样瘦法的嘛。我打个电话回家,让云姐给你们准备点点心,可别把二个大美人饿坏了。”张宁和方小怡每天都在锻炼的,身上g本没什么赘r,减肥二字用在她们身上可不符合实际,只能说是瘦身了。
    张宁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我们。你也不用麻烦家里,我们在外面顺便吃点就行了。”其实开车回家也就几分钟的路,b在外面吃更顺便多了,张宁不过是不想去李如云家,不想面对着几个情敌,明明心中在吃醋,外表却还要有说有笑的。张宁身为一家大集团公司的总裁,身价过亿,平日孤芳自赏,一般男人g本不被她放在眼中,她能和我在一起,完全是机缘巧合,加之我的异能作用,再要她和别的nV人分享,可就有些太难为她了。
    张宁挑了一家日本料理,说是让我尝尝新鲜。在上海打工时,跟在张宁、方小怡她们身边还真是口福不浅,全国各地的特sE小吃都吃遍了,法国大餐、印度菜、韩国菜、加州牛排、澳洲龙虾什么的也吃了不少,就是这日本料理还没吃过。在上海时张宁也曾经想带我去吃的,可二次都被我换成了海鲜大餐。张宁问过我为什么不喜欢吃日本料理,我的回答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原因竟然是因为我讨厌小日本。
    在我的历史知识中,日本好象对中国从来都是添乱的主,好处一点没有,坏事倒是做了不少,从明朝时就开始为害中国,倭寇侵入东南沿海,残杀中国百姓。到了以后清朝就更是不堪了,我都没脸多说。日本割占台湾五十年,培养出了一些亲日Siy的分子,现在台湾问题成了老大难,g子还出在小日本身上,没有这段屈辱的历史,那些分子敢说台湾以前不是中国的么。还有钓鱼岛问题也是久拖不断,还派军舰阻拦保钓人士登岛。在我们这里,侵华日军的罪行也是铁证如山、永世难忘的,在开明街口就有一座日军细菌战Si难者纪念碑,在报上看到日本领导人拒绝承认侵华历史,还篡改教科书内容,再走过这块纪念碑时就更让人愤慨。
    妈妈的,不能再多想了,再想下去我又不想吃什么日本料理了,今天难得张宁特意陪我来尝尝鲜,不能让她太扫兴。再说我虽然是讨厌日本,但也不能只要沾上日本二个字都恨之入骨吧,那样未免就有些太偏激了。
    早就听说日本料理日又少又贵,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什么东西都是小杯小盘小碟,东西又少得可怜,都不够我塞牙缝的呢。我和林诗怡、丁玲都是头一次吃这玩意,看着一样样东西都很j致,真吃起来感觉也不过如此。我最吃不惯什么生鱼片了,想到是生的,心理就有些怪怪的;还有什么饭团,不就是紫菜卷饭团嘛,酸不酸,甜不甜的;至于清酒,g本就和我们这里乡下过年时自酿的糯米酒一样嘛。
    张宁和方小怡经常要陪客户吃饭的,自然是什么菜都吃过了,听我一边吃,一边嘴里嘟嘟哝哝的,不禁好笑:“
    你有吃就吃,怎么这么多话啊,还说为我接风洗尘呢,我就来听你的废话啊。”我问:“今天我没带钱,这顿你们请了。”张宁笑道:“天下哪有你这么赖皮的主人啊,自己请客,倒要客人付钱的。”我道:“你不知道我穷吗,难道忍心看着我破产啊?”我现在虽然b以前阔多了,但钱包里一般也就三五百块,今天这顿“小吃”,听方小怡说,五个人下来,怎么也要二千多,简直是在宰人嘛。
    隔壁包间里不知是什么人,又是唱又是叫的,吵得我们心烦,林诗怡皱了皱眉,道:“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吵。”听侍nV说,隔壁是几个台湾客商和日本客人在喝酒,日本人喝多了,正歌兴大发呢。他们是这里的老常客了,侍nV们都知道他们的脾气,都不敢去劝说的,要是惹他们不高兴了,轻则被骂,重则被打,还会被轻薄,侍nV怕惹客人不高兴会丢饭碗,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说话间,只听隔壁“啊”的一声,传来一声nV人的惊叫,接着是一个男人的怒骂声,还有其他几个男人的哄笑声。因为张宁已埋了单,我们也准备走了,包间的门是开着的,传来的声音也就特别清楚。我不懂日语,但也知道“八格“是骂人的。
    隔壁的包间门打开,一个nV孩子捂着脸冲了出来,正撞在方小怡怀里。方小怡扶住她,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孩子只是低着头哭,没说话。方小怡道:“这些日本大沙猪,在自己国家就只知道欺负nV人,来了中国还这副德,中国nV人就好欺负啊,这里还是中国地面呢,还无法无天了。”
    包间里出来一个醉得快不行了的家伙,矮胖的个子,半秃的头,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他见nV孩子还在,一把拉住,就想往包间里拖,嘴里还骂个不停。方小怡一把推开他,将nV孩子拉到身后,对后来跟出来的几个人道:“你们如果不想出事,就最好看住他,别以为中国的nV人就是好欺负的,出了事,一样有中国的法律会制裁。”
    丁玲扶住nV孩子,道:“好了,没事了孩子低声道:“谢谢。”
    丁玲忽然一呆,道:“你,你不是田恬吗,怎么会在这里?”
    正文公众版第一零九章虎头蛇尾
    要不是丁玲认出来,我们还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田恬。学校里每个年级都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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