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从爱生怖畏[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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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材料就绪，我们开着比亚迪来到一个小区。是所老小区，我问“你在这儿买的房子？”
    杜垒说：“不是，是租的。我的房子在十八里，毛坯的，还没装呢。这是租的。”
    “噢，房租得一千多吧？”这可是一大笔钱，我猜测道：“跟别人合租的吧？”
    他摇头：“没有，是我单租的。”他说这话时情绪十分低落。我能感受到他心情的转变。
    我纳闷他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脸都塌了，还从未见过他这种表情。
    他也感觉到我在注意他，强行提起精神笑笑：“不是我一个人住，还有我奶奶。”
    六十平米的房子也算整洁干净。可是再干净也掩盖不了一股不算好闻的气味，那是老人身上特有的气味，特别是行动不能自理的老人。
    “奶奶，这是小雨。”杜垒跟老人大声的介绍我。我算是知道杜垒为何平日说话声音都那么大了。
    杜垒奶奶眼睛还算清明，可是听力不好，说话也不利索。虽然瘫痪在床，可精神却不错。
    杜垒一扶她起来，她就激动的指着我道：“五个了.....五个.....”害怕我听不懂，还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
    我问杜垒：“什么意思？什么五个？”
    杜垒咽口唾沫：“那个……你是第五个来看她的人。”
    “哦。”我好似明白了，我应该是杜垒带回来的第五个相亲的。
    奶奶往前使使劲，我知道她是想跟我打招呼，连忙上前一步，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对着杜垒激动的嚷嚷：“漂亮.....漂……亮。”
    杜垒看看我，“你俩先在这玩着，我先去做饭了。”
    杜垒走后，老人一直抓着我，她僵硬粗糙臃肿的手指反复在我的手上摸，跟我不停的说话，但她的话都断断续续，而且词不达意，我也就能听得懂两三成。
    这两三成便是：杜垒很小时就没了父母，父母是怎么没得我没听清楚，杜垒是跟着她长大的，这孩子孝顺，懂事，这一点反复说得很明白。
    说着，说着，老人开始抹眼泪，这孩子受苦了。现在好了，赚钱多。
    我通过开着的门往厨房看。这个方向正好看到杜垒的侧脸，他认真的用盆子颠着蛤，高高的颠起，稳稳的接住。在“沙拉沙拉”的声音中他听不清这边的动静。
    我赶忙安慰奶奶，自己一来就把人家老人给弄哭了这可怎么好。
    不一会一股淡淡的饭香飘满整个屋子。那股难闻的味道被淹埋在浓浓的香气中。
    我又侧头去看，杜垒熟练的挥动着勺子，不停的搅动着锅里的菜，还时不时的插空去看看电饭锅里熬的鸡汤。这些繁琐的程序被他做得有条不紊，井井有序。
    再不一会，客厅的圆桌上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
    杜垒伸展着腰肢笑着走过来，“小雨，你去洗手吧，咱们开饭喽！”
    我去洗手，洗完后看着墙上整齐的挂着的五条毛巾不知用哪条。我回来问杜垒，却正好遇到他在给奶奶换纸尿裤，他认真的为老人擦拭干净，最后拿起床头上的一只烧伤湿润膏在手指上挤了点擦在老人的隐秘部位。
    他看见我愣了一下，少有的尴尬。
    我问：“需要我帮忙吗？”
    他很快恢复镇静：“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好了。你快去吃吧。”
    我退了出来，才想起手还是湿的。我在衣服上简单摸了几下，一会也就干了。
    我来到饭桌，筷子、碗碟都已备好。水也已经倒满，热气袅绕。
    不一会杜垒推着轮椅上的奶奶出来了。
    “吃.....吃.....”奶奶招呼我。
    杜垒也招呼我吃。
    我加了一块小白菜，简简单单的白菜酸酸甜甜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白菜。
    杜垒喂奶奶喝了口鸡汤。又将剁碎的肉丸挖了一勺喂给老人。老人没了牙齿的牙龈使劲一嚼，满嘴的汁汤流了出来。杜垒赶紧拿旁边的卫生纸给奶奶擦嘴角。不断地嘱咐“慢点，慢点吃，嚼烂了再咽。”
    奶奶推推他，颤巍的手拿起勺子

第32章 从爱生怖畏[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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