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桑给巴尔的琉璃象鸣[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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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护航队长，工资就从象牙关税里扣，省得他总破坏珊瑚礁。34;
    nbsp黎明前，皇帝忽然抱着堆账本钻进她的舱房，发间还沾着丁香花瓣：34;朕帮你算过了，桑给巴尔的象牙关税能抵四十艘蒸汽帆船的造价，34;nbsp他忽然掏出个琉璃小瓶，34;刚研制的防蚊算珠油，涂在算珠上自动驱蚊，比你之前的丁香弹靠谱多了。34;
    nbsp沈昭宁看着瓶身上歪歪扭扭的象神纹，忽然想起白天他在象牙雕刻机旁偷刻小象摆件被划伤的糗样：34;陛下这是打算转行当象牙匠人？34;nbsp她故意凑近闻了闻，34;嗯，前调是丁香，中调是海盐，后调怎么还有股子象粪味？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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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皇帝耳尖发红，突然转移话题：34;朕看见你给帆船的桅杆刻了莲花纹，34;nbsp他忽然轻笑，34;下次要不要给乞力马扎罗山也刻个防伪标记？省得它总藏着金矿不撒手。34;
    nbsp晨光中，34;季风号34;nbsp的蒸汽帆船再次启程，沈昭宁看着甲板上晾晒的丁香串和帆船新换的象神旗帜，忽然觉得这趟东非之行格外生机勃勃。当翡翠抱着新签的象牙合约跑来，她忽然指着远处的草原：34;告诉种植园，下批丁香树要嫁接琉璃枝干，免得被非洲蚂蚁啃坏。34;
    nbsp34;娘娘，波斯王庭的使者刚送来贺礼，34;nbsp翡翠憋着笑递上雕花象牙盒，34;说是为上次的圣城官司赔罪，里面装着;nbsp话未说完，盒盖突然弹开，飞出只染着香料的毒蛾。沈昭宁轻笑，取出琉璃瓶中的中和剂：34;本宫早就在象牙盒里装了生物芯片，遇毒自动释放丁香雾nbsp——nbsp这礼物，本宫收下了。34;
    nbsp午后，皇帝忽然神秘兮兮地拉着她登上桅杆，指着琉璃星象仪上的南十字星：34;朕算过了，今晚子时南十字星会指向桑给巴尔的象牙湾，34;nbsp他忽然掏出个小锦盒，34;给你的海洋礼物，打开看看。34;
    nbsp沈昭宁掀开盒盖，只见里面躺着枚嵌着象神浮雕的琉璃戒指，戒面刻着歪扭的帆船和莲花，内侧用斯瓦希里文刻着nbsp34;航向有你的海洋34;。她忽然想起昨夜他在甲板上偷偷刻戒指，被海风掀翻墨砚染了一手蓝的模样，耳尖发烫：34;陛下这手艺，要是不当皇帝，去当海洋匠人准能发财。34;
    nbsp34;那朕就开家nbsp39;nbsp昭宁坊皇家海洋铺nbsp39;，34;nbsp皇帝笑着为她戴上戒指，34;你当海洋女王，朕当舵手，专收各国国王的定制费nbsp——nbsp比如刚才苏丹就说，要给每头大象都装上琉璃导航仪。34;
    nbsp暮色中，桑给巴尔的灯塔亮起莲花纹灯光，沈昭宁看着皇帝在账本上画满歪歪扭扭的大象和帆船，忽然觉得这趟旅程的笑点比东非的丁香还浓郁。当更夫敲过二更，她忽然听见船舱传来奇怪的响动，出去一看，只见红胡子哈桑正抱着琉璃象首雕塑研究，嘴里还嘟囔着：34;奶奶的，这玩意儿比老子的海盗望远镜还神;
    nbsp34;哈桑队长，34;nbsp沈昭宁忍住笑，34;象首是用来导航的，不是当酒壶抱的。34;nbsp海盗头子挠挠头：34;知道知道，就是觉得这莲花纹挺好看，想给兄弟们的船帆都绣上nbsp——nbsp以后出海前拜一拜，人家就知道咱们是昭宁坊的正规海洋军！34;
    nbsp夜幕降临，沈昭宁在航海日志上记下：34;今日收编东非军一队，改良丁香水炮，签订象牙合约六十份；陛下赠送海洋琉璃戒一枚，算珠被他偷涂了防蚊油，害得本宫算错十三次账nbsp——nbsp不过嘛，34;nbsp她看着窗外皇帝与哈桑比划象拳的滑稽模样，忍不住轻笑，34;这样热热闹闹的商路，倒比算珠整齐的账本更有意思。34;
    nbsp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印度洋，沈昭宁忽然听见皇帝在桅杆上哼起改编的《海洋歌》，歌词全是象牙贸易的算盘经。她忽然明白，所谓情节连贯，就是让商战的脚步从沙漠走到海洋，让搞笑的伙伴从海盗变成护航队长，而情爱连贯，就是在每片新土地上，他依然会为她偷刻戒指，她依然会笑他笨拙的浪漫，彼此成为商路星辰中永不偏移的双生子。
    nbsp这一晚，34;季风号34;nbsp的琉璃灯格外明亮，照亮了桑给巴尔的椰林与港口，也照亮了沈昭宁心中那个越来越清晰的愿景nbsp——nbsp让昭宁坊的商船驶过每片海洋，让每个角落都充满算学的智慧与生活的乐趣，而她与皇帝，将永远是这场海洋商途中最默契的舵手。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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