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第二部(6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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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佛系特攻
字数:9969
20200924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61)
舅妈的培训学校是针对k12,下午3点到10点才忙,舅妈和几个骨干教师每天上午就到单位,讨论教案计划,做课件什么的。 一般的行政和教务的下午1点才上班,但我赶到舅妈单位的时候,发现张姐已经在了,张姐很意外我这个不速之客,楞了一下,满脸笑得开花似的说呀你个死小一啊,想死张姐了,前几天听说你进去了几天,害我一直担心呢。
我生怕她热情过头,尴尬地笑笑说,这不是放出来了吗? 张姐却已经迎上来了,拉着我的手往里走,说没事,今天就于校长一个人在,正跟小雅谈话呢。 我惊讶地说什么,小雅?她不是在美国吗? 张姐一脸郁闷地说,别提了,跑回来了,说不习惯,跟同学也相不来,前一段打电话一直抱怨,我和你马哥都边控出不去。 我了一句说我现在也边控出不去。 张姐两手一摊说,你看这任性的,就直接买张机票跑回来了。
张姐说你随便看随便坐啊,姐给你煮现磨咖啡去,加糖加奶的。 我坐在那翻了一会他们培训机构的彩页和一本薄薄的教材,一看书就犯困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感觉嘴巴里甜甜的,软软的,睁眼一看,竟然是小雅嬉皮笑脸地在亲着我的嘴,嘴里的甜味是她把一颗薄荷糖给用舌头硬推到我嘴里了,糖都化得差不多了,可见她已经含了半天了。
我第一反应是赶紧坐直了看四周,小雅却坐在我怀里,搂着脖子说没事,校长人刚出去卫生间了,还能亲个两三分钟的。
我还是不敢造次,把她抱起来放在旁边,说那是我舅妈,别瞎来家不好做人。 小雅撇撇嘴,翘着二郎腿说又不是亲的,再说了你泡妞她也管吗? 半年多没见,小雅头发染了个奶奶灰,穿着打扮讲究了起来,但少女的青春气息还在,像将熟未熟的蜜桃。
中午一起去吃的饭,张姐连声感谢舅妈帮着教育小雅,舅妈说其实也没什么,孩子了总有自己的考量和想法,什么事都不能强求,反正这学期回去也意思不了,这一段正好在我学校里帮忙,一个给她找点事做不至于闲着,另一个当当助教,自己也学习学习挺好。 小雅一脸假装出来的笑容,点头说好啊好啊,谢谢莉莉姐姐了。 然后张姐话锋一转,说小雅当初去美国都是小一帮忙送的,这一段马哥身体也好一点了,如果什么时候我有空,请我到家里去吃个饭,她们全家也想和我聚一聚。 舅妈点头说你们和小一说就行,不用征求我意见。
我关心地问马哥身体怎么啦,张姐勉强笑笑说,他被羁押的那段,被人打过了,也不知道谁打的,手下得倒是不重,但你马哥是个书生,身子骨扛不住,不幸中的万幸骨头没事,也有机会保外了,在家里养伤,现在好歹能四走走了。 小雅却若无其事地说,我爸这人天生怂,我要是被人打,鱼死网破也要打回去。 张姐瞪着小雅说,哪有这么说你爸的,他要不是为了你,至于摊上这些事吗?
不知道是医生的药还是神马原因,特别困,吃好中饭我又困了,在舅妈办公室沙发躺了一会,舅妈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就是听你的去看病开的药。 舅妈说不是脊椎先天或者后天损伤吗? 我叹气说不知道,医生说也可能是激素异常或者什么奇怪的内分泌疾病造成的,得观察一段时间。 我昏昏沉沉地一直睡到小许赶来。
小许的脸色不怎么好,一坐下就跟我赔不是,我心想我还没开口呢,你这啥情况。 小许说本来放以前,这事哪需要你破费啊,但现在不比以前了,有些人有点搬不太动,从前我是于总的司机,就是个狐假虎威的角色,现在于总家要我帮忙,我粉身碎骨没问题,但有些关系我搬不动就真心不好谈。 我摆摆手说你别这么说,本来人情不到位只能花钱了,再正常不过,对方那里也有我一个算是认识谈不上深交的哥们,你只要负责替我出面就行了,谈到多少算多少,合适了就两清。如果他们要觉得不合适,我也不怕再多收他们几条命,看谁的命硬吧。 小许皱眉说小一啊,这事其实有点问题的啊,你看其实是他们雇凶杀人在前,你正当防卫在后,虽然说可能给你定个防卫过当,反正差不离,按道理警察应该沿着他们雇凶杀人这事往下追才对他们躲还来不及,嚣张个屁。但警察袖手旁观,就由着他们这么要挟你,我总觉得这里有点问题。 我说警察跟我说了,三个人都死了,没留活口,虽然三个人不职业,但安排事的人职业,没留下什么线索痕迹。 知道是那帮子人指使的,但查不到有用的证据。 小许说话是这么说,但警察放几句话敲打敲打他们,让他们不要打击报复或者敲诈勒索,这点威慑力还是有,他们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来盯你。
我把刚子的联系电话给了小许说,你别管那些了,就当破财消灾吧,50一条命起谈,小于200的都是你的,不过钱的事我还是再说一遍,别和我于妈妈或者舅妈提。 小许摆手说你的钱我一分也不能拿,我去试试吧,万一200打不住,我再跟你说。 小许忧心忡忡地走了。
晚上回到舅妈家里,又一顿丰盛的家宴在等着我,意外的是,今天秦茜又在。 我想以前没发现这人和舅妈家里交情这么深啊,怎么这姑娘天天在舅妈家里混着。 吃完饭李妈去哄宝宝睡觉,我去帮舅妈刷碗,赶紧跟她说,那个秦茜要走就早点让她自己打车回去,我今天不想送她,累。 舅妈刮了下我的鼻子说,放心,她今天住这。 我说之前没发现你们有这交情啊,这都一天天黏在这里了。 舅妈说以前和他家里关系可好了,后来他爸去北京工作把她带去了,现在又回来安家了,她喜欢这里那就来呗又没问题的。 舅妈幸灾乐祸地耳语对我说,你那个不是让禁欲半个月吗? 反正你也整不成那事,人家在家有神马关系呢。
这时小许的电话来了,他在电话里喘着粗气说,小一,这事不好办,人家价码开得很高,张口就700万。 我赶紧走到院子花园里,说草他妈,我哪有那么多钱,他们是逼我再撂他们几条命吗? 小许说说了你别生气啊,他们说了三个套餐,一个是700万翻篇,一个是400万+你三根手指,还有,还有200万+一只手,我连哄带吓的说过了,人家不鸟我,这我没法谈。 我说那个刚子不是还我熟人吗? 小许说熟也没用,他替人带话的,做不了主。 我看你还是找机会出去避避风头吧,这势头压不住啊。
我挂了电话想往回走,发现秦茜也出来了,我礼貌地点点头想回去,秦茜却拦住我说,小一哥哥,我有话想和你说。 我看了她一眼说,昨晚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你们家都是惹不起的人,我不会自找麻烦的。
秦茜苦笑着摇摇头,说我不是信不过你,是想跟你说说别的,现在世界上只有你和我知道这件事,我也不在乎多给你讲一些,我心里很难受。 我说还是别了,我都觉得后悔昨天听你的去跟踪你爸的车,当时欠考虑了。 这些事我知道得越少越好,你自己也是,有些事该烂在肚子里就烂在肚子里,不是满世界地和人说。 秦茜低头沉默不语,我拿起电话直接对她说我还打个电话,我心想我的破事够烦了,还让我你的心,太扯了。 秦茜知趣地点点头,开门回去了。
我直接打给了刚子,说实话我也不是善于骂人的那种,打通了我尽量客气地对他说,你老板是想拿这破事吃死我吗? 刚子楞了下,沉着地说小一你找个地方,我跟你见面谈。你不用担心,我既然被顶在外面和你谈事了,就是因为我认识你,老板不会让我负责下手。
我匆匆赶到了刚子说的茶馆,按他说的包间号刚进门,带着拳风的一记重拳就直冲我胸口而来,卧槽这他妈的也有埋伏啊,因为在门口,侧身空间已经不够,我只能尽量侧着靠门框,拼着要挨一下只能尽量卸力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向前拉,企图掰他的关节,里面空间看不清楚,踢小腿不知道管不管用,但这人拳头里很,腕关节不那么容易掰动,而且他感觉近乎打空就马上曲肘撞我并调整自己重心,没办法我只能顺势向后倒,抬腿踹他的下腹部当支点,他如果不愿压上来,就会被这一脚踢开。 这人一下收了力,左手抓住了门框,笑呵呵地说你小子都是狠招啊,我要慢一步,被你这一脚能翻着跟头飞出去,正是刚子。
我站直了给他胸口一拳说,这一脚你要躲开,我就死得难看了,上来骑着就掐死我了。刚子拍拍我的肩膀说不错不错,那天他们说你一个人空手格杀了三个,我还不太相信,我和你一起学的格斗,花拳绣腿那几下,一次打三个,也太扯淡了,今天看还有点真功夫。
我坐下端起他给我倒的茶喝了一口说,说起来,那天第一手夺刀最凶险,后面两个,主要是没有心理准备加上不够狠,手不狠短兵相接死得很快。 刚子点点头说,以为是三打一捏个软柿子,没想到突然来了援兵,还是你这种狠人,估计吓傻了。
我恭维了刚子一下,说说正题吧,刚子摸着茶壶盯着我,说三个套餐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点点头。 刚子挠挠头说,实话跟你说吧,这不是我们老的主意。 我疑惑地看着他,刚子靠在椅背上说,道上的事,打打杀杀难免有伤亡,死伤残废的兄弟怎么恤,是有规矩的,也备着那份钱。 对我们老来说,钱不是问题,面子是问题,你给了他面子,钱上面意思意思,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但这次有个老得罪不起的人给了老压力,让他把这事搞,其实老有点左右为难,他只能吓唬你,真出手他不敢。 雇凶的事,警察还查着呢,他早躲起来了,但人家逼上门,他只能搬动点人来虚张声势,现在布置的,都是一帮专门讨债的家伙,这些人十个也打不过你一个,能打能杀手上有血的都躲着呢。 所以你和家人暂时没安全问题,你不用太紧张,最多恶心恶心你,不会下手。
我说那个施加压力的就是这次找你们老灭口的金主? 刚子摇摇头说不是,买凶杀人的,巴不得跟这种事撇得越干净越好,再说我们死伤几个兄弟,关他屁事,都是一口价,有死伤开销,风险都在里面了。 这种事事主绝不会透露半点信息,我跟老这么近,完全不掌握到底是神马渠道神马人委托的,但给老压力的人我之前见过,是个姓叶的家伙。
我已经明白捣鬼的人是谁了,但我不确定是老叶还是小叶,我试探地问刚子,说这人你见过吗? 年轻的还是老的。 刚子又把泡好的茶给我倒了一杯,说户人家的公子呗,但这户人家跟我们老是有往来的,是白是黑,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个打手,对老板的黑白生意一无所知。 我问刚子,那你跟我漏了这口风,不怕惹事吗? 刚子笑眯眯地说,你不觉得这是老的意思么,他不想跟你杠,让我来跟你翻底牌,也告诉你就算真要砍你手,现在的风声我也排不出人手,所以你36计走为上计,躲几天,两边不为难。
我说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哪天我回来了,你们人手趁手了,是不是又张旗鼓来卸我的手。 刚子端着茶杯沉吟着说,那个小叶我瞅着是一时的火气,这事我这没人能办,讹你又没讹到,你又跑路了,过一段他还有没这么火气都很难说。 他给这要求是不是背着他家老头子,也是未知数,当然我也不能问,老躲完风头回来,肯定要跟父子谈一轮再说,到时候我演个苦肉计,也就过去了。 说穿了,现在我们这忙活,也就演戏给那个姓叶的小白脸看。
我说你不怕我直接找姓叶的寻仇,然后他们迁怒你们走漏了风声,你恐怕不好办吧。 刚子说你要能追着把姓叶的灭了,那也能把我们灭了,除非你死了,否则得罪你不是惹了瘟神了? 真把你逼成杀神,我们替姓叶的挡刀不是冤死,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背这锅,我们在江湖混,最好多做点捏软柿子的生意,没有必要硬吃。
刚子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说,话说回来,我这把底牌给你看,也给你这个保证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也肯定不会把找叶家晦气的事办到明面上把我们牵连了对吧。 我说这肯定是,而且你说的对,这事既然你们不积极,我配合你们躲一段,怂一段,过了风头再说。 我现在事多,也没精力去打打杀杀。
刚子茶杯跟我碰了下说,那就这么说了,话说回来,3条人命折你手里,你多少意思意思怎么样,我说多少算是意思意思,刚子伸出一只手指,说30个一人,你凑个整,100个吧,按道上迷信说法,这个钱你也该花,他们仨不是冲着你的,死你手里了,你平一下账不折寿。
虽然我也觉得这个价码其实也还算公平,但我还是皱了下眉。 刚子笑了笑,说我知道你的钱有人出,这个数还不至于让你不舒服。 我说行吧,我不是生意人,砍不来价,你开口了,我照办就是,但这个钱不是给姓叶的那傻逼的吧。 刚子说叶公子不关心钱,其实只关心你的手指头和手,如果这些器件从你身上卸下来了,还额外给我们奖金,他让我们开高价,是逼你和我们火并。 我说那就清楚了,钱我一礼拜内打给你,然后我再给你个人20万作为酬谢,谢谢你替我扛了事,还帮我周旋了这么多。
刚子直摇手说那就是你看不起我了,我怎么能收。 我说你就别客气了,我酬谢你也是有我的考虑的,江湖道上的事和规矩我不懂,信息来源也基本没有,以后有什么事你提点着我,再说了这钱又不是我出。 刚子沉吟了下,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找我,我拿出手机说你把你爸或者你妈的手机号码给我,我给他们支付宝转钱,刚子推辞说不用这么快吧。 我说你别扯了,我有空天天跟你泡一块吗? 刚子给我了一个号码,我当着他的面麻利地把20万转了。
回家路上我给cathy打电话,这家伙又不接。 看看表时间还早,心想也不至于睡觉了啊,过了几分钟电话回来了,我把对方的三个套餐说了,cathy说卧槽,他们还有没有江湖道义啊,这事最多算个意外,又不是寻仇,意思意思得了,开这种价码,是想翻脸吗? 我说人家眼里我就是嫩茬,死吃我呗。 cathy说不对,这事背后应该有其他故事。 我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我已经答应给人家200万了。 cathy说那其他的呢,我说其他的就宽限一段时间啊,如果到时间了还不给,人家就来上门卸胳膊卸腿啊。 cathy说也行吧,你先缓兵之计拖一拖,最低消费总要出的,剩下的我来想办法,摸摸看这是神马路数。 我说人家逼得急,cathy说明天我就给你打200万。 我说你一向杀人不眨眼的,这次好像也有点怂啊。 cathy说现在你在明人家在暗,你分分钟丢胳膊丢腿的,花点钱买平安省心,也能给我点时间去摸摸什么情况。
我总觉得cathy有点心不在焉怪怪的,就把和她的电话录了音,回到家戴上耳机听回放,果然里面有点异常声音,先是头10几秒的时候有很轻很轻地清嗓子的声音,然后在快结束前有打火机的声音。 以我对cathy的了解,她在家是从不烟的,从这个声音上琢磨,她家里有其他人,最可能性,还是那个秦志。
我回到房间从屉里翻出当初发的一些工具器材,找了一个微型的无线窃听器,可以吸在玻璃上,而且能隔着玻璃采集另一端声音的那种,还可以远程作让那个吸盘失效自己滚落。 换了一身深色的运动服和软底鞋,觉得不保险又带了双黑色的棉袜。
我开车到cathy家别墅有点距离的地方,骑了辆摩拜单车到她们别墅那里,不太费劲地找了一监控死角,翻墙进去了。 避开巡更的,一路贴墙走到cathy家外墙,翻上了他家的北阳台,我把袜子套在鞋外面,小心翼翼地潜进去,菲佣在她的房间看电视,我潜上二楼,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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