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胜天半子[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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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心中的坎。
    “呜…呜呜……”赵姨娘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
    接着，紫竹又按照顾筠芷的吩咐，拿过来一个大罐子，便退了出去。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眼睛，马上就要不属于你了。”手起刀落，赵姨娘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眼眶一阵剧痛，一对眼球就落在了地上。
    赵姨娘被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顾筠芷又把她嘴里的破布拿出来，捏住她的下巴，刀子一划，一条鲜红的舌头便落在赵姨娘的裙摆上。
    最后，顾筠芷有条不紊的砍下赵姨娘的手脚，把她塞在紫竹拿来的罐子里，一个人彘便做好了。
    顾筠芷推开门，手上沾满了鲜血，紫竹打了水，她反反复复洗了六七遍手，云烟才回来，后面还跟着顾建章。
    本来，顾建章准备在那晚就送赵姨娘上路的，但看在多年情份上，还是答应了赵姨娘的请求。此刻见也见了，偷生了这几日，已经够了。
    顾建章背着双手，“话都说完了？”
    “说完了，不过，还请父亲饶赵姨娘一命。”
    顾筠芷一边擦着手，一边说道。
    “什么？”顾建章不敢相信，这二人不是死对头吗，赵姨娘还企图害死宋氏，顾筠芷能有这么好心？
    顾建章推开门，望着屋子里的景象，惊恐的瞪大眼睛，脖子上的青筋也凸起来了。
    路阳以为出了什么事，凑上前去，也挪不动脚步，鲜血流满了大半个屋子，赵姨娘被砍去手脚，挖去双眼塞进了罐子里。
    “你，这是你做的？”顾建章脸色十分复杂，有惋惜，有不舍，有愤怒……
    听到外面的动静，赵姨娘张大嘴巴发出呜哇呜哇的声音。
    顾建章紧握双拳，舌头，舌头也没有放过，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倒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是呀，女儿第一次做这种事，父亲觉着，我的手艺如何，可费了好大的劲呢。”顾筠芷像是一个等待父亲夸奖的小孩子，当然，忽略掉她做的事，还真是挺惹人怜爱的。
    很难相信，这是一个王妃能做出来的，和刽子手又有什么区别。
    顾建章心疼的说道，“你恨赵姨娘，一刀杀了便是，何必如此歹毒！”
    “歹毒，父亲说我歹毒。赵姨娘下毒害死我母亲不歹毒吗？天鸣寺派人玷污我不歹毒吗？顾芊儿指使杀手暗杀我和大哥不歹毒吗？上巳节当众推我落水不歹毒吗？我若没有点手段，早就死在顾府了。”
    顾筠芷一连几个问题，让顾建章哑口无言。
    他承认顾筠芷说的都是事实，可又何必把赵姨娘做成人彘，哪有大户人家的姨娘被做成这个的。
    “我第一次见，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袒护这个女人的。父亲真是大善人啊，百姓不应该拜佛，应该拜您才对。”顾筠芷一点也不给顾建章面子，直接说了出来。
    得亏这院子里没有别的丫鬟小厮，不然顾建章的脸，彻底没地方放了。
    云烟找顾建章时，他正在书房教顾子善写字，听见恋语院，顾子善也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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