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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认亲[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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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世的佳作。
    诗人的名字也都未曾听说过,他们其中有的肆意潇洒、有的为情辗转反侧、有的为国忧心忡忡直至仙逝、有的怀才不遇潦倒一生。将一生都赋成诗,字里行间皆是情意。
    文太师小心地捧着诗集,想不出是何人细心收集好,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它呈上。但这可是诗界瑰宝,自己一定会让它流传后世的。想到此事又开心得灌了自己几杯,现在这诗集躺在锦盒里,打算等会儿就献给圣上。
    这会儿小姐们也换好服饰,开始自己的表演。有的舞一曲霓裳羽衣曲,舞姿柔美灵气逼人,有的弹一曲入阵歌,铿锵有力巾帼不让须眉,往后等等,虽精彩无比,但若要找出有什么出彩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蓁蓁撑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心里有几分紧张与兴奋。
    “待会就要轮到我了,我干脆背一首古诗,以前背过的诗好像在这个世界都没有,那我正好借用一下,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
    席间文太师将锦盒呈上,皇上翻阅着诗集,看着看着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愉悦的状态。
    一声“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打断了他翻阅的动作,蓁蓁在站在自己的座位前继续念到:“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话音一落赢得满堂喝彩,“真想不到啊,秦相家的千金这么有文采。”
    “真是天资聪颖,文思敏捷,下笔成章。若是个男儿身。那将来未可限量。”
    “那可不,只这一首就将今年的状元郎比下去了。”
    这边台下或惊艳、或称赞、或嫉妒的,殿上皇帝却阴沉着脸,文太师像是按捺不住板着脸发问道:“秦家丫头,这首诗你是从何得知的,还请告知一二。”
    蓁蓁发觉气氛有些不对,但事已至此还是硬着头皮回答:“这首诗是我自己即兴作的,请问有哪里不妥吗。”
    “那敢问秦小姐这‘细乳、‘茶为何意。”
    “这个……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那总记得自己作诗时,想要抒发的感情吧。”
    蓁蓁此时已经心慌了,想着从前语文老师教的赏析技巧答到:“那不就是描绘春日美景,感慨春光易逝。”
    应该不会出错吧,一般描写春景的都有这层思想,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早知道我就不说这首了。
    文太师摸摸胡须,目光看向圣上:“这‘细乳即是沏茶时水面呈白色的小泡沫。‘分茶指鉴别茶的等级,这里就是品茶的意思。”
    “至于整首诗所想要表达的情感,诗中虽然有杏花般的春色,却更隐含着‘世味薄似纱的感伤之情和‘闲作草‘戏分茶的无聊之绪。一开头就道‘世味薄似纱,正是作者对现实的否定,也体现出作者的刚直气节。”
    “因此,透过原诗的表面,依稀仍可看见一个威武不屈的形象,这种抑郁惆怅与其雄奇悲壮并不矛盾。唯其抑郁惆怅得苦不堪言,才有更强烈的情怀的喷发,这样的诗不是一个在闺中娇养的小娃娃能够做出来的。”
    完了完了,这话我该怎么接,那不是明摆着说我盗用别人的诗吗。
    蓁蓁浑身颤抖着,脸色苍白,几欲跪下。四周寂静无声,但明里暗里还是能感到别人看过来的视线,针扎似的视线令她难堪。
    “好了,好了,这样子像什么话。刚刚的那首诗我从这本诗集里读到过,作诗者名唤陆游。当然不止有他,这本诗集里林林总总的收集罗列了许多诗。”皇上挥了挥手里的诗集示意。
    这雍朝素来重文轻武,故重视对于文学的推崇,也制定了一系列措施保护文人的创造。按雍朝历法来说,盗用他人诗作是要处以黥刑。
    “黥刑”,就是在人脸上刺字,然后涂上墨炭,表示犯错的标志,以后再也洗不掉了,以此来警告那些心存侥幸的人。
    蓁蓁“初来乍到”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无妨有人知道。
    “小女天性顽劣,是臣教导无方,请陛下恕罪。小女尚年幼不知规矩,我日后定会严加管教,望陛下看在老臣的份上可网开一面。”
    秦相赶忙上前拉着她跪拜在正殿上,恳切地请求。
    “陛下,如今郦州水患,臣愿出纳资金赈灾救援,愿郦州百姓平安喜乐,天佑我大雍。”说完以头磕地,“咚……咚咚”那一声声响在滞涩的空气中格外的清晰。
    秦相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几次以死觐见规劝圣上,可谓是一代忠臣。此话一出,一冉就知道皇上不会对秦蓁蓁处以黥刑。
    先不说秦相个人在雍朝中的份量,肱股之臣如此请求,想必圣上也不会寒了他们的心。再者,郦州水患的形势愈加严峻,国库空虚正是用银子的时候,再怎么样也不会拒绝此等好事。
    她低垂羽睫,用手卷了卷发尾。
    “哎呀,怎么这么严肃干嘛,都要吓着蓁蓁了,一首诗而已又不能证明什么,许是蓁蓁无心受到什么人的教唆,想来这样的宝贝来历也不明。父皇,要不今日就算了吧。”
    太子坐在座位上,右手转着扇子,双颊绯红许是贪饮了几杯,那双桃花眼也迷离起来,但不经意间还是隐约看得到眼底的锐利。
    说出的话还是那么不着调,但四两拨千斤给了皇上台阶下。
    皇上紧紧地盯着跪在殿前的蓁蓁,少女跪在地上,捏着裙边的手用力到颤抖发白,身前的地面晕湿了一大片,许是刚刚哭过。
    他挥挥衣袖站了起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今后勿要再提及了。”说完朝秦相看了一眼,秦相接受到陛下的视线,暗地里微微俯下身子朝陛下一拜。
    后来皇上先行离场,哭得像个小花猫一般的秦蓁蓁也被秦相领着回了家,宴会便就在匆忙中收场了。不过宴会上所发生的事,也成了京城茶余饭后的消遣资谈。
    阿玉随赵将回到将军府,看着府中两边的抄手游廊,当中的穿堂,木檀架子与大理石,屋内皆雕梁画栋,两边是绕山游廊厢房,当中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
    台矶之上,站着几个身着统一白蓝色纱裙的丫头,许是见惯了一冉的艳丽,阿玉对这些郡主“精心”挑选的女孩都没能留下什么印象。
    “你们都退下吧,不需要你们来侍奉。”
    “公子,可是夫人吩咐……”
    “这事我说了算,下去吧。”
    “……是。”

第5章 认亲[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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