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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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清醒,已是早上了,此时屋内一片明亮,严君扬因此可以清楚看见自己身处的环境。他稍微动了动全身,发现身T已不像之前一样无力,只要不触碰到x口的伤口,他其实可以随意移动全身,只不过仍是没有足够的T力离开床铺。
既然无法下床,他只好躺在床上转动脖子向四周查看。他发现整间房间大而宽敞。这间屋子隔成了两区,一区是他所休息的内室,隔着一面屏风,空间往门口延伸,中间放置一张小几,似乎是招待外人的地方。屋子内的摆饰不但整齐且华丽,若不是有钱人家是绝对无法负担得起这样的奢华的。
正当他还在打量屋内的同时,突然有人打开了房门,他的大脑马上提高警戒,以防突如其来的意外。他听到那人低声向在门外守着的下人嘱咐不准随意进房,便将门关上直接进入内室。
他转头看向来人,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古代男人,看来他所处的环境无疑便是古代了。为了要分辨这个古代环境是否是有心人故意布置的,他仔细看着那男人的表情,想从他的脸上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那男人走向他,他不认识他,而对方似乎对自己脸上所表现出的陌生并不惊讶,站定床边便开口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的提问让严君扬盯着他的脸庞的行为做了很好的掩饰。他摇了摇头,趁机观察眼前这男人脸上任何细微的反应。
杨耿文看着杨富贵一副不认识自己的表情,皱起了眉头,对昨日骆芷岚告诉他的病况有了底。似乎杨富贵将所有的事都忘得很彻底,这也让所有的事变得复杂了起来。
「我忘了所有的事。」为了探得更多资讯,严君扬主动发问,希望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掉入他设的陷阱,自动说出他所有的事。
而杨耿文因知道杨富贵失忆了,所以也不疑有他,开口自我介绍。「我叫杨耿文,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
严君扬想起了昨晚他从骆大夫口中得知自己是「天龙纺织行」的「二」少爷,那麽他有一个哥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你知道我不记得所有的事?是昨夜那个大夫……」
「那位大夫是骆哲彦骆少爷,你应该也不记得了,我们两家是世交。」听到杨富贵主动提起骆芷岚,杨耿文打了个突,下意识打断他的话。不过他马上恢复镇定,装作无意间告诉他骆大夫的X别。「的确是他告诉我的。」
虽然杨耿文将失态隐藏得很好,仍是被眼尖的严君扬看穿。杨耿文的确隐藏了一些事,但──他怎麽觉得他所隐藏的事似乎和自己在意的事无关……
这和他当初所想的不太一样,在杨耿文要求下人要单独进屋看他後,他就以为杨耿文是知道他为何会变成杨富贵的人,因此才要支开别人和他密谈。但在经过和他交谈及看他表情变化的结果来看,似乎杨耿文也把他当成杨富贵,这让他感到有些沮丧,因为他的态度不像作戏,可是他实在不想把这一切荒谬的事归因於「借屍还魂」,毕竟他一向不信鬼神。
「可以告诉我一些关於我的事吗?」严君扬不放弃最後一丝希望,他期望能从杨耿文的口中找到一些不合理之处,以证明自己是真的被人所设计。
「当然。」杨耿文似乎很高兴他主动提起想知道自己的事。自从知道杨富贵失去记忆後,他思索了一夜,心想这说不定是个转机。
杨富贵将之前的事都忘了,就表示或许他的个X可以被改造,利用告诉他所有事情经过之际,他可以趁机灌输正确的观念,或许可除去他之前无法无天、自私的个X。但他不能制造假象,毕竟不能保证杨富贵会从他人口中得知真正的事情经过,因此他得到一个折衷的方法──虽然他将事实全盘托出,但他会适时对他再教育,希望能够导正他之前被二娘竉坏的个X。
在经过杨耿文的说明下,严君扬大略的知道杨富贵的背景、个X及其他相关讯息。虽然杨耿文的说法保守,但他仍可从杨耿文的表情及说词看出杨富贵的真正个X,而从杨耿文陈述一件事就说教十次的频率来看,他敢肯定杨富贵在杨耿文眼中一定是一块难以教诲的朽木……
依照杨耿文的说法,杨富贵与杨耿文为同父异母的兄弟。杨耿文的娘──也就是杨富贵的大娘因难产去世,因此杨再兴便再续弦,也与後来的妻子一同生下他。
或许是因为缺少了母亲的关怀,杨耿文从小便十分且努力,反观杨富贵则是因为有娘亲的竉Ai,整天游手好闲又好sE,常和下人一起惹事生非。杨再兴管不住他,他的娘又只会竉他,因此他就成为杨家的小霸王。
而这样的他终有一天终於出了问题。杨富贵在街上强掳一名nV子回杨府,被nV子的未婚夫刺杀再推入水中,幸好杨耿文及时出现才救了他一命……
看来这个杨富贵和他有一些共通点──x口皆遭人刺伤且推入水中。他曾经听说过两个个T之间若发生巧合之事便得以借屍还魂,而如今两人x口的伤痕及同是在水中失去意识的巧合,是否就是引起这一连串诡异之事的肇因……他渐渐感觉到整件事不太乐观……
杨耿文将事情大略的说了一次,就看到杨富贵皱眉深思的模样,担心的问:「富贵,你还好吗?」他会不会说教太多,引起杨富贵的反感了?
杨耿文的问话让严君扬回过神来,现在流露出太多情绪对自己是不利的,因此他立刻松开眉头,对杨耿文和善的一笑。「我很好。」
杨耿文似乎有些被严君扬的反应吓到,毕竟自从他有记忆以来,杨富贵就没有对他这麽有礼貌过。但他随即想,这似乎表示富贵的个X和之前有些不同,仅管还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回到以前的那副德X,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他还有很大的改善机会。
「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
「今日我已经把所有你应该知道的事都告诉了你,所以我希望你在二娘面前不要表现得太过惊慌,毕竟我不想让二娘担心。」表面上杨耿文是不希望二娘担心,但实际上是他不想因二娘过度反应而y是将岚妹抓来看诊,这也是他找他密谈真正的目的。
「好。」虽然不知道杨耿文真正的打算,但严君扬却和他有想同的想法,只因为他在昏迷时见识过杨富贵亲娘的哭功,他可不想在自己养病之时还要忍受nV人高分贝的哭声。
达成了共识,杨耿文便叫守在门外的下人转告杨家夫妻杨富贵已醒来的消息。很快的,得到消息的杨再兴夫妇便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杨富贵的房内。
杨再兴看到杨富贵平安醒来,眼神中尽是欣慰,反而是杨夫人还没进门便哭红了双眼,在亲眼看到心肝宝贝没事後,更是放声大哭。
而杨耿文则是T贴的离开床边,让二娘可以靠近杨富贵。
「我的心肝,我的儿啊!你终於醒来了,你让娘担心得好苦啊!」杨夫人哭倒在床边,双手更是紧紧握住严君扬的手,要不是他伤及x部的话,她早就扑上去哭倒在他身上了。
原本以为必须要忍受杨夫人哭声的严君扬在看到她充满担心的神情後,心中突然出现一道暖流。在过惯了没有母亲的日子的他早已忘了被母亲关怀的滋味,隔了这麽久,他发现原来有妈妈关心的感觉是这麽好。
不知不觉眼中积满了泪水,他哑声道:「娘,别担心,我很好。」
听到儿子如此T贴的话,杨夫人泪水再次决堤。
「二娘,请放心,骆大夫稍早已来替富贵看诊过,他说富贵复原良好,再过几天便可完全康复了。」在一旁的杨耿文趁机告诉杨夫人骆芷岚已来过的消息。「只不过……」
「只不过什麽?」听见杨耿文yu言又止,杨夫人又开始紧张起来。
「富贵因之前伤势过重,所以失去了一些记忆。」杨耿文尽量平淡带过。
「什麽!?富贵失忆了?」杨夫人听到此恶耗,原本放下的心再度恐惧。她着急的摇着严君扬的手,激动问道。「富贵,富贵,你还记得娘吗?记得吗?」
严君扬暗自翻了个白眼,她都自己说是他的「娘」了,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呢?看来他只好撒点谎来让杨夫人安心,否则他可能会在她的疲劳轰炸中再度重伤。
「我记得娘,记得爹,」他看向在一旁的杨再兴,用膝盖想都知道这两位就是杨富贵的爹娘。「还有大哥。」看了一眼杨耿文,他再度将视线拉回杨夫人身上。「我只是忘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不碍事的。」
「是吗,记得娘就好,记得娘就好。」知道自己心Ai的儿子并没有忘记自己,杨夫人才稍稍放心。「现在富贵记不得以前的事,骆大夫怎麽说呢?」她问在一旁的杨耿文。
「骆大夫说这是正常的症状,只要让富贵多接触以前的事物,那麽就可能会想起来了。」杨耿文在一旁说明。
「真的是这样吗?那骆大夫何时还会再来看诊?若富贵一直想不起来……」做母亲的护子心切,即使是知道大夫已看诊过,还是不能放心,她真恨不得骆大夫整天都待在杨府内,时时刻刻向她报告Ai儿的消息,这样她才能安心。
在一旁的杨再兴走向前搂着妻子,轻声安抚。「骆大夫说的话什麽时候有错过?若现在再请骆大夫来,不是不相信他的专业吗?」
「可是……」
「我向你保证,富贵不会有事的。」再次保证,杨再兴的口气中多了一次不容置疑的强y。
「是啊,二娘,骆大夫给了我们几颗强心丹,并且答应今晚还会过来替富贵看诊。」杨耿文在旁搭腔,希望可以令杨夫人安心,进而取消她的念头。
「……好吧。」杨夫人虽强势,但毕竟家中还是由杨再兴作主,他都这麽说了,自己再反对也没有用,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而一直在一旁观看情势的严君扬,适时捕捉到杨再兴与杨耿文在听到杨夫人回答後短暂的眼神交错。从他们的对谈及动作看起来似乎是不愿让那个骆大夫来看他,他也发现似乎杨耿文要他隐瞒失忆的事也是为了同一原因,至於是为了什麽──他想他有必要查出来,或许这和他会在这里的原因有关。
***
夜深人静,此时杨富贵的房中暗黑一片。
严君扬在经过杨夫人一整天的哭哭闹闹後,在傍晚决定以装睡来逃避杨夫人不知可以发作到何时的疲劳轰炸。而杨夫人一看到宝贝儿子睡着後,便马上命令所有人不准吵他,殊不知吵得最凶的就是她自己……
在帮他「清场」後,杨夫人自己也因闹了一整天而疲劳不堪,早早回房睡觉去,因此屋内总算又恢复了平静。
严君扬在床上假寐了一阵子,确定没有人会来吵他後,便再度睁开双眼。他想趁机探看这里有无任何可以证明自己究竟发生什麽事的蛛丝马迹,因此他不顾x前伤口的疼痛,y是起身想随处看看。
他掀开棉被,慢慢坐起身,发现自己的身T有些笨重。他疑惑地向下看,却在看到自己肿胀的身躯後差点吐血。
原本应该是宽松的布衫穿在他身上变成一件紧到不能再紧的紧身衣,紧到肚子圈出一条条轮胎r0U圈,手指也像一条条又粗又短的甜不辣,眼前这个肥得要命的身躯就是自己的吗?
瞥见床边有一片铜镜,严君扬赶紧拖着笨重的身躯坐到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的容貌,这也是在清醒之後第一次看到自己全身的模样。
若他对自己是否遭人陷害还有任何的怀疑,此时镜中的自己已给了他很好的证明──看看他全身上下除了赘r0U还是赘r0U,整身肥得像猪一样。若有一种手术可以将他全身原有的肌r0U全变成肥r0U,那麽他还会相信自己是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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